Saturday, 25 August 2007

遥望军训的青葱岁月.

这个礼拜除了有一天神经失常走了前门之外,我应该是每天都乖乖走后门出学校,然后等候总是半点来的191或130回家.再然后就很有成就感地去帮同学们买早餐.用luebeck的布袋.曾经在香港的街头看到他们的公司的车子.一瞬间时光又飞逝.呵呵.
这个中环罗便臣道4号2107房(还是2307?).呵呵.
走后门得经过操场.整个高二我的课间操出操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完.长期不去做操的结果是,突然有个什么事情,到操场都感慨.其实九个月后,这里将不再属于我了.刚开始补课的时候,这个数字是,十.其实到底九个月或十个月是什么概念呢?用最女性的思维,就是九次或十次的"那么几天"吧.
高一的孩子们从上个星期天开始在学校军训.因为下雨的缘故,经常听见他们在东楼或西楼下面"一-二-三-四"的操练声.上课时觉得这是噪音.可放学的时候看见他们在训练"分列式"(我怎么一直以为是"分裂式"?但是词条里有的是"分列式").听见那激动人心的运动员进行曲.我对军训/学农,没有一点儿厌恶.可是我在华附的军训,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.跟我并肩的人,出国,大学,复读.其实我处的圈子还很小.没有人吸毒,大概连抽烟的也不多吧.没有人上不了大学,大概连本B的也不多吧.
"正在进场的是高一(7)班,班主任..."两个高二的广播站的孩子.我不知道.听到那歌,看到教官们笔挺的身躯,看到同学们踢腿没力气表齐也不规范.他们是post 90s了.而我是个post 80s.什么感觉?差4年.我不敢说自己已经不再"青葱",那必然遭致很多"老葱"的鄙视.但是这一千多天的差别.再比较一下离北京奥运也只有350多天的差别.我又浮想联翩到2001年7月13日.
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写下一篇小文.当时的我,在憧憬2008年,自己20岁的样子.我永远忘不了那篇文章.记得在德国的时候,刚到那里,AFS的聚会上我们每个人写了一封信给自己,十个月后的自己.我反而忘记了自己都写了什么.七年.夫妻相处有七年之痒.但我的灵魂终究离不开我的躯体.再有十个七年,只要我还活着,我就得在这个躯壳里.
01年刚考上初中的我,不会知道自己一考就是全级第一.04年刚考上高中的我,不会知道自己一去就是几千公里之外的异国.七年很短,弹指一挥间.十个月很长,我曾用它来经历目前最unique的生活,我将用它谱写自己未来很多个十年的梦想.
就是这帮军训着的孩子们,他们中会有人像我一样选择做交换生,也有人像我一样去争取外联部长.除此之外我的生活还有很多,不可复制.上学期有机会和奥班的孩子们一起上戏剧欣赏.我总是在观察他们."两三年后,或者他们中的一个,也会回来祸害mm呢".
看到操练的孩子们.我想到那个走出饭堂在跟着广播站的版头讲"我喜欢吃雪糕"的教官.其实他们有多大呢?18?20?我笃信俾斯麦的blood and iron,所谓铁血政策.严明的纪律独断的专权.教官们其实都很小,也很善良.不想累了同学们,却又实在看不下我们糟糕的姿势.军训里的同学苦,教官更苦.我以过来人的身份说.
又及,如果考不去HKU,那么明年,我也会参加军训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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